山庄我梦想的地方
2015-06-01 来源:韦忠毅 点击:1646次
山庄我梦想的地方
囗 韦忠毅
这个屯不大,尤如婴儿酣睡在摇篮里的那么一块盆地,庄稼在随着时间而渐渐成熟,按易经和其房屋的坐落位置来说,左边挺如沿伸的青龙在惋惋移动,右边却是葱葱翠绿的山廊沟壑,起伏有致,山边的树木几乎要把整个村庄掩没 。在这里没有人叫它名誉上的屯而是祖辈形象又帖近自然的称谓,当然这是七百弄中其中的一弄。我不知道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他们的老祖宗为何安这个地方叫弄项,也不明白这屯名的含义和起因,浏览了周围以后,还真的有形如颈项的入口在展现着这个并不让人留意的地方。
路从半山腰往下沿伸,路边的李果树上密密麻麻地挂着媽红的果子,眼睛在甜液的冲动下撞击着我童心的复苏,在我的记忆中我的故乡如此一样都长着四季的果树,也如每一种果品成熟后象孩子般的激动爬上树枝,先尝一尝不论果子的酸甜那美滋滋带来的快感,自然界就如此眷顾和充实着人们对生活的热爱。
(一) 苦玛菜
苦玛菜,当年母亲难找的菜,坐在弄项那位叔娘的家门口与她拉拉家长,"婶啊!这么多菜。"我担心著墙边那堆又鲜又嫩的苦玛菜,青绿青绿会在一夜间失去它对人的诱惑。婶说咱山里就这东西多,在外面工作的子女每年这个时候一回来,都想着带走几把回去尝尝鲜。我知道那是对家乡的一种眷恋之情,家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充满着密不可分的情感。
她苍老的手指一过,我见到爬在石头边上的瓜藤,吊在树叉的青豆,跟着玉米一起长的各种青菜,那双手不知让这土地长成了好多植物,流了多少汗,心情就多了一个想法,而这想法就如在城里难以找到的那记忆中苦玛菜拌着香醇如醉火蔴入嘴那不愿抹去的余香。
婶说这菜煮了哂干,入冬配上黑豆,放几块山里火熏的腊肉,山姜领出菜味,那才醉倒男人第二天,撑大女人半个肚,婶说这话我深信不疑,不过我还是领教七百弄酒的历害。
(二) 七百弄玉米酒
七百弄因铜鼓多而著称,也因会唱歌而闻名,也是我认为酒才是鼓动这一动力,百弄的玉米酒,天然之中因水资源的优质而酿就好酒,每一个弄的人们都有饮酒的习惯,而酿制的酒大都是以玉米颗粒熟泡熬制而成,酒度不高,顺喉润滑而入,虽醉不上头,却叫你话少的人也舞动翩翩,不歌而唱,进门的那一刻起阿叔递给我一半口盅的"茶"说:从远方来,天气热,喝口茶解解渴。我接过老人家递过的进门"茶",一饮而尽,跟在旁边的人痴痴地笑着,也许他们在笑我太傻了,我也象范进中举一样,抹着嘴在笑,香,真香。
叔说孩子们在外面,平时难得喝一口家乡山泉熬制的土酒,走的时候都不忘了装上一壶,也让外面的亲人朋友分享来自大山泥土散发的清香。
(三) 成为历史的瓦房
路通了,人们不在为山里面运不出去的东西带进来的物品而发愁,小孩也不因为走了半天的路才到学校上课而误了学习时间,人们更不担心屋漏偏逢连夜雨而顶着木盆提桶在避雨,那些石磨和叫不出名的农家生活工具已经舍弃了多少年,它们在草丛中悄悄无声地呤唱着岁月难忘的歌。
弄项屯人口不多,我没有了解更多的村屯,有一条是老气横秋砖木结构的瓦房,依然 凸现当年的风采 ,她如宝塔山下的窑洞在激励着念旧与上进的人们,他们的子孙不是不恋爱着山里,而是在慢慢走出山外,那些留在记忆的瓦房永远是他们的家,那个快乐伴着苦涩与梦想的家,因为在那个家他们找到属于自已的那道风景。
每一块瓦片在记录过往的岁月,通向门口的青条石阶滑出了多少张天真烂漫的屁股,而屁股上面一张张托着下巴的小脸在聆听他们的长辈在诉说七百弄的故事,在说说他们的先人是什么发现和来到这个让人迷恋的地方。
如今己是宽畅的楼房代替了它的陈旧,那一间间瓦房当年的欢乐和生活的艰难依然在风雨中,听着从瓦片槽道上坠下的水珠,伴随着鸟儿栖息在岩洞的喊山回音,牛羊一声一声地欢叫,尤如弹奏一曲曲高山之韵律,自我陶醉在梦境中一般,成为历史的瓦房依然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
(四) 山边如林风景独好
山边长着数不清的树林,爬上石头上的葡萄藤枝开始结着青绿的果粒,核桃也在山边的坑洼地里插根返绿,相信几年以后就会开花结果,让这里的人们又再次享受到辛勤的种植得到的回报。走出大山到外面工作和创业的弄项子孙,到那时,山边林密,果树繁茂,我们可以与他们在树下悠闲地摘着果子,摆上几杯土酒,看着土鸡在树下觅食,听着画眉鸟在唱歌,心情一定很舒畅,因为山边如林风景这里独好。
(编辑:韦汉国)